可越是这种器官快要报废掉的感觉,二人越觉得刺激,下身摆动的动作更快,含着那根U型法棍把它当做了双头毒龙在使用,坚硬的棍身分别捅进黛娜的宫颈和梅纳德的肠道里,平时做爱几乎不会到达的深度在被无情的碾压,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用力坐下去的时候都会把另一头朝对方的身体里压进去,两人的下体因此越来越近,到最后已经贴合在了一起,几乎看不见那根法棍面包了,梅纳德硬起来的阴茎压在黛娜的阴蒂上,随着身体的动作挑逗黛娜的阴蒂。
显然女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
终究是竭力了,在她身后站着的林瑞赶忙上前,蹲下身子,让她向后靠在自己的身上,手臂区起,撑住空杆,这点重量对他来说轻轻松松。
於是我没出声,只是往床里挪了挪身子,然後往下拉了拉裤子,抬高腿,搭在她肩上,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埋下头,开始舔舐会阴,我嫌她进展太慢於是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往下,终於,她的嘴含住了我的肛门,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心头,啊,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一边享受著传说中的“毒龙钻” 一边开始肆意辱駡胯下的如母狗般的小美女,“骚狗,真爽,啊,你天生就是给我舔屁眼的命,贱货,舔得好舒服,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贱狗。
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後,不但豐腴的只乳仍在秦夢芸背心磨動著她,更以女人甜蜜細緻的親法,在秦夢芸修長的頸子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勾的她渾身燥熱,在秦夢芸纖腰上肆虐的指頭,更微微加力,逼著秦夢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著被男人撫玩只峰的滋味。
整个香港乃至东南亚都在仰视她黎若彤,因为她年纪轻轻就缔造了一个财富的神话。